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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偷摸黑进洞房,掐死举人新郎,骗奸美丽新娘,这桩风流奇案咋几年才破|史迹明察

2017-05-30 新友点此▶▶ 明话全媒


明导读:浙江湖州有个秀才,姓杜名坚。他家世代在官署任幕客,颇积累了一点资财,藏书尤其丰富。杜坚近四十岁时才生下一个儿子,因为追幕大诗人杜甫,故取名有美,字小甫。杜坚有个妹妹,闺名秋兰,嫁给本乡秀才卢学孟,也是个小康之家,生下一个独生女儿,取名慧娟。慧娟与有美同年同月而生,只比有美略小几天。


风流奇案告破记)


文|蒲云空


浙江湖州有个秀才,姓杜名坚。他家世代在官署任幕客,颇积累了一点资财,藏书尤其丰富。杜坚近四十岁时才生下一个儿子,因为追幕大诗人杜甫,故取名有美,字小甫。杜坚有个妹妹,闺名秋兰,嫁给本乡秀才卢学孟,也是个小康之家,生下一个独生女儿,取名慧娟。慧娟与有美同年同月而生,只比有美略小几天。


1

以诗互题,传情达意




杜坚的妻子郑氏,与秋兰相处得极为融洽,赛过亲姐妹。因此,秋兰时时住在娘家,一对小儿女则经常相互换着哺乳,有时候一人同时为两个小孩儿哺乳,姑嫂俩都爱对方的孩子犹如自己的骨肉。日月如梭,两个小孩儿渐渐地长大了,容貌都很俊美,脾气性格又很相投,小兄妹间青梅竹马,感情也很深厚。

 

一晃两个孩儿都十三岁了,提亲的人渐渐找上门来。郑氏有心纳慧娟为媳,一概婉言谢绝。一天,她将自己的心愿与秋兰相商,秋兰也高兴地说:“姐姐就是不提起,小妹也有这个想法。亲上加亲,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更加密切了。”

 

于是回家告诉了丈夫。哪知卢学孟迂腐拘泥得很,连连摇头道:“表兄妹间通婚,于礼不合,此事似乎不可!”秋兰道:“什么合不合的,大文豪陆放翁不是也与舅舅的女儿唐婉结过婚么?表兄妹间通婚的例子多着呢。再说他们小两口已经有了感情,怎么能活活拆散?”

 

卢学孟一本正经地说:“娘子此言差矣,别人家的事由他去,我卢某自幼诵读圣贤之书,恭受圣人之教,怎能做越礼之事?何况婚姻大事须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怎能由得了小孩子?”秋兰也来了气,骂道:“腐儒!你怎么一直脱不掉这副头巾气?难道只许我杜家人嫁给你,就不许你卢家人嫁还杜家吗?再说我的侄儿无论品貌才学均不差,也未必就辱没了你的女儿!我已经答应哥哥嫂嫂了,生下女儿理当由母亲作主,不干你父亲的事,你就不要再过问了!”

 

卢学孟勃然大怒道:“你怎么如此不通情理?古人云:女人有三从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只要我一息尚存,则不但慧娟应当听从父命,就是你也应当听从夫命。如今我既不肯缔结婚约,看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敢专擅家事!”秋兰气极了,与他大吵一场,夫妻几乎闹翻了。

 

本来,秋兰每次回娘家,都要带女儿一起去,自有议婚一说后,卢学孟便不准慧娟再去了。杜有美有时前来探望姑姑,卢学孟也不许慧娟与他见面。卢学孟自己与杜家则几乎断绝了往来。有美与慧娟一经分离,都殷切地思慕对方。

 

不知不觉地又过了将近两年,二人情窦俱开,相互思念之情尤难排遣,只恨两地相隔,谁也无法将心捧示于对方,却又不知对方的心意如何。有美万般无奈,便请画师画了一幅《太真献镜图》。

 

此典出自《世说新语》:

 

晋代温峤(字太真)丧妻,其姑母嫁与刘家,值战乱离散,唯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,姑母就托温峤替女儿觅一夫婿。过不多久,温峤对姑母说:“已替表妹相中了一个郎君,其人的家世、身份、品貌等都不比我温峤差。”并献上玉镜台一枚,说:“这是男方下的定礼。”


其姑母大喜应允。到了新婚之夜,夫妇对拜时,按规矩新娘先用扇子遮面,交拜完毕才去扇,称为“却扇”。当时,刘女手披纱扇,见眼前的新郎正是温峤自己,便抚掌大笑道:“我本来就怀疑就是你这个老奴才,果然一点不假。”

 

根据这个典故,有美便在画上题了一首诗: 

 

狡狯温郎绝世才

风流不厌自为媒

三生幸遇金闺彦

一笑亲陈玉镜台


 然后,给了一个老太婆几两银子,托她将这幅题诗画悄悄地交给慧娟,并请慧娟和题一首,借以试探其是否亦有情意。慧娟正在苦苦地思念有美,也不知他是否与自己同心,见到这幅题诗画,又惊又喜又感动,立即拈笔用端端正正的楷书在轴末和题了一首七言绝句,以答有美之意:

  

两地相思两不知

玉台一献当红丝

老奴伎俩何难料

请待良宵却扇时


题毕,又让老太婆仍然带回给有美。有美读毕,知道慧娟以刘女自喻,愿与自己缔结良缘,不由得欣喜若狂,捧着画轴,朝夕焚香披诵,如获至宝。从此以后,两人虽隔两地,两心却遥遥相印,各自暗立誓言:一个非有美不嫁,一个非慧娟不娶。

 

只是苦于卢学孟坚决不允,二人又无法会面,都忧心如焚,不知不觉中,都昏昏恹恹地病倒了。双方父母都请医下药,无奈药石难医心病,不但丝毫无效,反而越来越重。杜坚夫妇与秋兰都知道两人的致病之由,就一起筹划如何才能击破卢学孟这个顽固堡垒。

 

秋兰道:“腐儒表面上虽然顽固,骨子里却很怯懦。哥哥嫂嫂不必担忧,小妹一定能使他不得不就范的。”杜坚夫妇大喜,称谢不已,并求她赶快行事。秋兰一口应允。

2

妻子以死相拼动腐儒




再说那卢学孟对慧娟也很钟爱,眼见得女儿病势日渐沉重,也惶惧异常,日日忧叹,却又一筹莫展。适逢妻子从娘家回来了,便问:“有美病得怎么样?”秋兰怒冲冲地说:“已经治不好了,何劳你假惺惺地问候!”

 

卢学孟长叹一声道:“我正担心慧儿病危,想不到你侄儿也是如此。”秋兰白眼相向,恨恨地说:“一双好儿女,都死在你的手上了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!”卢学孟大惊道:“你这是从何说起?”

 

秋兰狠狠地唾了他一脸,说:

 

老害物,你到今天还昏昏梦梦的么?他们小两口自幼哺则同乳,寝则同席,耳鬓厮磨,两小无猜;长大以后,自然相亲相爱,这是人之常情啊;再长大一点,自然都一心想与对方结为伉俪,以图终身相守了,这更是人之常情啊。当初圣人制定礼法,也曾考虑到不能违背人之常情,《诗经》首篇就有‘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’句,偏偏你这个老害物死死地拘执于成见,竟然丝毫不体曲人情,居然还厚着脸皮自号圣人之徒?自从你拒婚之后,两个小孩儿就都病了,而且越来越厉害,如今已快不行了。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,倒不如先自杀于你面前,到黄泉之下去撮合他们结为一对佳偶,以了却他们生前的夙愿。看你这个老害物还能再阻挡吗?”


说完,抽出一柄尺把长的匕首,雪亮雪亮地耀人眼目,又“当啷”一声,掷置于案头,然后指着卢学孟说:“我与你结婚二十年,今天不得不与你诀别了!”卢学孟目瞪口呆,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说:“别,别这样,娘子暂且安静点,不要烦躁,此事容再慢慢商议。”

 

秋兰决绝地说:“我死志已决,还有什么可商议的!”说着,伸手就去取匕首。卢学孟连忙挡住,急急巴巴地说:“别,别这样,如果我答应让他们婚配,娘子可以不死否?”秋兰顿时怒意全消,笑着说:“如果你答应了,他们小两口的病马上就会痊愈,我欢喜还来不及,又何必寻死呢?”

 

卢学孟只得说:“那就依了你吧。不过你看重娘家人,经常夸耀你的侄儿有出息;我是一个平庸之人,却不喜欢白衣女婿。一定要等你的侄儿读书成名后,才准来迎亲,你看怎么样?”秋兰笑道:“这有什么不可以?我的侄儿听说你松了口,一定欣慰得很,必能刻苦攻读,又何愁不能成名呢?”卢学孟说:“那好,你就回去告诉你的哥哥嫂嫂,赶快派媒人来,我们先将亲事定下来。”秋兰大喜,这才将匕首收了起来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秋兰回娘家告诉了哥哥嫂嫂,杜坚夫妇喜不自胜,当即请媒人送上了聘礼。有美与慧娟听到这个喜讯,病很快都好了。有美果然下帷苦读,第一年岁试就考中了廪生,成了级别较高的生员,可以吃到官府供给的饩粮了;第二年秋天参加乡试,又考中了举人。

 

有美向姑姑报喜,秋兰高兴地说:“这下子你可以来迎亲了。”卢学孟却还想让他明年春天参加礼部主持的会试,待中了进士后再说。秋兰又抢白了他一顿,说:“你这个固执脾气就是难改变。科名或迟或早,很难逆料。我侄儿考中了举人,已属侥幸,人生能得几回侥幸呢?青春又能有几何呢?你怎么忍心让他们一直怅怅稽延下去呢?”

 

卢学孟不得已,只好同意他来迎娶。有美回去告诉了父母,杜坚与郑氏也皆大欢喜,便选定了一个黄道吉日,准备为小两口举办婚礼。

 

同乡有姓周、姓韦的两个书生,都颇有才华。因为杜家藏书丰富,征得杜坚同意后,他俩便带着铺盖卷儿,下榻于杜家,与有美同窗读书,三人相处得甚为融洽。这一年,周生也考取了副榜贡生,与有美更为情投意合。

 

3

小偷闯进洞房掐郎摧花




婚期定在九月下旬,已是秋末,天气已凉而未寒。到了这一天,周生悄悄地对韦生说:“有美与慧娟郎才女貌,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,然而费尽了周折,才得以结为伉俪。今天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,相互之间不知有多少亲密贴己的话要倾诉呢。我们两人何不设法偷听一阵,定然十分有趣的。”

 

韦生答道:“这事一点也不难,青庐顶上就是藏书的阁楼,我与你预先埋伏在上面,一定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正在窃窃私语时,不防有美已在屏风后听到了,不觉暗暗好笑,心里也在筹思着预防之法。

 

杜有美有个乳母朱妈,生有一子,取名阿笨。阿笨从小好吃懒做,惯耍赖皮,长大后又嗜赌如命。赌输了往往就到杜家偷些东西,再拿到当铺里当一点钱,以偿还赌债。有美迎亲,杜坚夫妇竭尽财力,将全家布置得奢豪而华丽。

 

慧娟是卢学孟的爱女,陪嫁的妆奁也非常丰厚。杜坚一向痛恨阿笨行止不端,担心他趁此机会盗窃,就预先嘱咐看门人不要让阿笨进门。阿笨果然早萌盗窃之念,因为杜家不许入门,便怀恨在心,不住地在宅外溜达,寻找时机。

 

黄昏时分,新娘子的彩轿到了大门前,远远近近的人们都赶来观看,围得有如一堵墙。阿笨钻在人堆中,终于混进了杜宅,又悄悄地摸上了藏书楼,打算捱到夜深人静时,再找个机会下手。

 

却说杜有美在客厅迎来送往,整整应酬了一天,直到二更时分,宾客们才渐渐散尽。有美疲惫得很,脱去外面的衣服,正想解衣就寝,忽然想起白天周生与韦生的话——欲偷听新婚夫妇的贴己话,借以博取一笑。

 

料想此刻他们已躲在楼上了,我何不先出其不意地吓他们一下?想到这儿,有美就蹑手蹑脚地上了楼。此时残月初升,阿笨正凭栏凝眺。有美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看,以为此人必然是周生了,便悄悄上前,突然用双手蒙住了他的双眼。阿笨强壮有力,一扭头已看清了来人,以为有美是特意来伺候、捉拿自己的,不由得又惊又怕又恨,急忙回过身来,一只手紧紧勾着有美的后脖颈,将他的头挟在自己胸前,另一只手就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。

 

不一会儿,有美就断了气,瘫倒于楼板上。此时慧娟坐在罗帷中,刚吩咐跟随而来的老妈子到外面弄桶水来,让自己沐浴更衣,忽见有美蹑手蹑脚地上了楼,不知他想干什么,正在纳闷,又听到楼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,心中甚为惊讶。

 

楼上阿笨见有美已死,陡起骗奸慧娟的邪念,就脱掉自己的衣裤鞋袜等,塞进藏书箱的底下,又剥下有美的短衣短裤与鞋袜,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大步走下楼梯,知道新娘就在罗帷中,就立即吹灭双烛,也钻入罗帷,猛然抱住慧娟求欢。

 

慧娟暗想:有美平时温文尔雅,今日为何如此狂暴!何况我们两人好不容易才结为伉俪,又这么长时间未能见面,理当款款而诉,互道思慕之情,为什么迫不及待地将蜡烛吹灭呢?会不会是对这桩婚姻不太满意?心中越想越不痛快,就拼命抵撑,不让他近身。

 

阿笨知道难以遂愿了,急伸手脱去慧娟两腕上的金镯子,并摸索着摘下她头上的簪珥等物。慧娟更为惊骇。这时,老妈子提了一桶水进入房间。阿笨生怕被人窥破形迹,急忙用袖子遮着脸,夺门而逃。

 

老妈子黑暗中不知是谁,大吃一惊,急忙打火点燃了蜡烛,掀开帐帷,只见慧娟披头散发,汗流满面,正在呼呼喘气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老妈子惊问缘由,慧娟便把刚才的情状叙述了一遍。两人愕然惊惶,都不解何故。

 

忽然听到楼上有嘘唏之声,慧娟便命老妈子擎着蜡烛上楼去看一看。老妈子上得楼来,只见新郎官光着身子躺在楼板上,正在不停地喘气。原来有美被阿笨一掐,一时闷绝,并未丧生,过了一阵缓过气来,就苏醒了。然而浑身软绵绵的,没有一点力气,根本站不起来。

 

老妈子连忙找来别的衣裤鞋袜等,服侍他穿好,这才掖着他缓缓下了楼。有美倒卧于绣榻之上,默默不发一言。慧娟好不心疼,急忙腼腆地挨近他,轻轻地问他何处疼痛。有美只用手指了指喉咙,又摇摇手,示意她不要多说话。

 

慧娟不明白他的意思,只得怏怏地对着镜台,绾起头发,重新梳妆。一直延捱到五更天,有美才能坐起身子说话了。两人彼此各述所见,互相慨叹不已,都以为那个歹徒就是周生。有美尤其想不通:自己素来待周生不薄,他为何如此恶作剧呢?

 

继而又想,虽然被他劫走了钗珥等物,天幸慧娟尚未被他占到便宜,自己也脱了险,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,于是又转怒为喜。然而经过了这场大变故,有美气血终究不易完全舒畅,所以力软筋疲,遍身疼痛,新婚良宵也只能白白虚度了。


4

新县令一招断案




且说这一夜客散之后,周生因多喝了几杯酒,醉卧于自己的书斋中。韦生见周生既醉难醒,自己一个人上阁楼窥听终究不便,亦无心绪,就独自回了家。半夜时分,周生酒醒,见韦生已回去了,也就趁着明亮的月光,踉踉跄跄地回家去。

 

将要走出杜家大院门时,适逢看门的起来小解,蓦然看见周生穿着短衣短裤,拖着双鞋子,仓皇迳去。当时只觉得他形迹颇为可疑,但因为是熟人,也不便上去盘问。及至第二天早晨,合家大小都在乱哄哄地议论昨夜遇盗之事,有人便向看门人询问。

 

看门人把周生昨夜的可疑情况一说,大家再与有美的话一对照,都说歹徒必是周生无疑了。杜坚毕竟是个忠厚长者,认为天幸有美无恙,慧娟也未受污辱,周生平时为人不错,这次定是酒后失态,何必再扬人之恶呢?于是遍戒家中奴仆婢侍等,不准再谈论此事,也不许播扬出去。

 
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过不几天,卢学孟也听说了这件事,不由得勃然大怒,气冲冲地闯到杜家,指着杜坚的鼻子数落道:

 

“舅兄,你如今又是我的亲家翁了,怎么如此不晓事理,犯下这包庇盗贼之罪?再说周生号称名士,行为却如此卑鄙龌龊,真是个衣冠禽兽了。像这种邪恶之徒不予严惩,歪邪之风不予整饬,必然有人转相效尤,怎能训示于人!你既如此畏缩怯懦,我也受过圣人之训,焉能眼见斯文扫地而不闻不问!”


 说完,就写了份诉状,迳自告到了县衙。县令素常与周生很谈得来,阅了诉状,大为惊骇,立即将周生招至县署,把诉状摊给他看。周生一阅,也吓出了一身冷汗,分辩道:“小生那天日间确实与韦生说过,打算晚上去藏书楼偷听新婚夫妇的缠绵情语,但后来因喝醉了酒,便各自回家,并未上藏书之楼。再说我周某纵然不成器,也不致于戕害朋友的生命,再去骗奸朋友的妻子啊,尚祈大人明察。”

 

县令也相信周生必无此事,便劝慰了一番,让他暂归家中。县令又派人隐隐约约地示意于卢学孟,说明周生是受了冤枉,劝卢学孟不要再纠缠这件事了。哪知卢学孟固执地说:“周生行凶、图奸、抢劫,事事有佐证,哪有什么冤枉可言?县令如果包庇他,我就去向知府申诉,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,怎能让歹徒逍遥法外?”

 

于是这个案子辗转牵缠了两年多,始终未能定案,周生也被衙门里隔三差五地传进去再放出来,吃了不少苦头。

 

不久,原县令任满他迁。新县令精明能干,颇有名气。他上任第一天就仔细阅读了该案卷,反反复复地研究推理。第二天,新县令将原告、被告、受害者及所有证人都传进县署,一一分别询讯。

 

最后,他拈须沉思良久,忽然领悟,对大家说:

 

“此案无论是否周生所作,慧娟的钗饰等物却明明是被人劫走了,赃物尚未起获,怎能凭空定人的罪?再说据你们所言,有美赤身裸体地倒卧于楼板上,其衣裤鞋袜都被歹徒穿去了,那么歹徒自己的衣裤鞋袜等必然脱了藏在楼上,只要能搜将出来,案情自然就清楚了。


于是亲自率领吏役,到杜家阁楼上细细搜索,果然在箱底搜得了破衣、破裤、鞋、袜等,并从腰囊中搜出了一封信函。新县令一阅,原来是某某赌友写给阿笨的,约他去赌博。

 

新县令笑道:“歹徒跑不掉了!”把信交给诉讼双方一看,大家这才恍然大悟。新县令又把阿笨拘至公堂,稍一审讯,阿笨就全盘招供了。于是周生才被洗尽了冤屈。远远近近的百姓无不啧啧赞道:“新县令果然神明!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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